爱情是浪漫的、美好的,爱情是永恒的主题,许多文学大家不乏描写爱情的伟大作品。如托尔斯泰《安娜卡列尼娜》,玛格丽特丶米切尔《飘》,莎士比亚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。我国的《红楼梦》《梁山泊与祝英台》。这些大作都享誉世界,吸引着许多向往美好爱情的人们。
前几年,电视剧《激情燃烧的岁月》非常火爆,讲的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革命军人,他们幸福的爱情故事,国内多家电视台反复播放,经久不衰。
多少年来,有一个军人的爱情故事,深深埋藏在我的心底。这个故事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印记。我想把这个故事说出来,由于没有时间去仔细梳理和加工,就一直放在心头上。
现在,我有时间了,想用朴素的语言,纯洁的心境,描写出20世纪70年代初,一对男女军人在野营拉练途中,迸发出爱情的火花,但愿这是一个美好的军人爱情故事,用这个故事以此来纪念和体现那个年代军人鲜活的爱情风采。
故事得先从部队冬季野营拉练说起。20世纪70年代初,全军兴起野营拉练,这是根据毛主席的批示,以野营拉练和“三打、三防”为重点的战备训练。到了冬季,全军各部队都要组织起来去野营拉练。我当时在某分部军械修理连当兵,我们连队作为后勤修理保障分队,主要是担负战役后方的军械装备保障任务。在当时条件下,我们连队的装备不错,拥有修理、加工车间,还有运输车、工程车、摩托车等。野营拉练,作战部队大多徒步,我们后勤部队的野营拉练,是摩托化行军。
1972年冬天,一年一度的野营拉练拉开序幕了。我当兵刚满一年,有幸参加了,这是个难得的锻炼机会。
这一年冬天,非常寒冷,西北风夹着雪花,扑面而来,刺骨的寒冷。在“冬练三九”的日子里,我们出发了。从莱阳通往栖霞的道路上,我们连队和分部机关直属兄弟连队,还有分部所属医院组成医疗等保障分队,我们后勤拉练人员基本上都乘坐着解放牌运输车,车上搭建了野战篷布,一来挡风雪,二来为隐蔽。
一路走来,汽车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疾驶,战友们围坐在车厢里,默不作声,像是受领了重大的任务,生怕完成不好,心里都沉甸甸的。
在行军的路上,马路两边,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,徒步行军的26军野战部队,他们全副武装,雄赳赳气昂昂的,顶风冒雪的前进,颇像是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,开赴前线投入战斗的部队。那个场面甚为壮观气魄,这个“钢铁洪流”的场景,至今还留在我的脑海里。
我当时就想,野战部队这才叫拉练,而且练在“三九”严寒。
因为野战部队和后勤部队任务不一样。野战部队拉练,是为作战而练。后勤部队拉练,是为保障而练。但都是为准备打仗而练兵。
那个年代,国家贫穷落后,军费少得可怜,野战部队基本上骡马化,他们拉练只能靠徒步行军。
“兵马未动,粮草先行”。在野战部队未到达目的地之前,我们连队和分部担负后勤保障任务的相关单位,得先行一步,到达保障地点安营扎寨,为沿途部队提供可靠的后勤保障。
那个年代,部队拉练所经之地,当地政府和人民群众像战争年代支援部队打仗一样,腾出房间,杀猪宰羊,慰问部队,军爱民,民拥军,军民团结一家亲,在那个年代表现得尤为突出。
我们驻扎在一个乡镇,地方政府腾出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,房间较大,给我们连队使用。我们连队拉练人员,不论干部,还是战士,一律平等,全部搭地铺,地下铺些麦秸草,再铺上褥子、床单,一床军被加上大衣,就这样在这个宿营地里,伴随着漫漫寒冬过夜了。
那个时候,我们个个年轻,平均年龄也就在二十岁左右,如同火红的年代,个个红红火火,朝气蓬勃,英姿勃发,面对工作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。面对寒冬,不惧寒冷,有种特别“抗冻”的精神在支撑。“苦不苦,累不累,想想红军两万五千里”,这点苦累何所惧。说实话,那个时候条件确实艰苦,但我的战友们没有一个叫苦叫累的,他们用行动感染了我,我也不知道什么叫苦累了,满腔热血地投入到工作中去。
胶东大地一进入冬季,大雪,就不请自到,纷踏而来,遍地是“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”,处处是“好一派北国风光”,让人荡气回肠,心灵洁净。有一天晚上,老天潇潇洒洒又飘起了雪花,白雪皑皑的世界包围了我们的宿营地。正是风高夜黑的夜晚,26军承担了夜间演练任务,我们连队拉练人员全体出动搞保障去了,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宿营地里值班。
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,我在值班时,看着断断续续的雪花,总是想着雪景,想着其他,无意间想起老舍《济南的冬天》,文中这样描写: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。看吧,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,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……山尖全白了,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。山坡上,有的地方雪厚点,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;这样,一道儿白,一道儿暗黄,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;看着看着,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,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。老舍笔下的冬天,多么美丽动人。
我还想起艾米莉、勃朗特的《呼啸山庄》,我把空无一人的宿营地比作“山庄”,把飘雪的天气比作“呼啸”,来体验下何谓“呼啸的山庄”。但是,天公作秀,没有带来呼啸的狂风,此时,也就没有出现想像中令人惊悚的“呼啸山庄”了,我就一直这么着胡思乱想的。
时间在悄悄地流逝,宿营地周边还是静静的,一点儿声音也没有,营地笼罩在静谧的夜空之中,在没有电视机没有手机的年代里,夜晚特别寂静,伴随着我的,只有室内几盏昏暗的灯光,在空中忽闪着,让我心中灯火也在闪亮。噢,我忘了带本书来就好了,看几页书也好打发时光。
面对这些,我突然觉着全然无觉,只好傻傻的坐在地铺上,任由遐思,时间虽然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了,但总觉着身边没有战友,犹如没有亲人相伴,无事可做,时间挺煎熬的。
我不时抬起头来向窗外望去,外边的雪花纷纷扬扬,下个不停,不禁让我想起,战友们此刻在冰天雪地的夜晚,为保障野战部队演练,他们在辛劳的工作,如果我去现场和他们并肩战斗,该有多好呀。可是,这么晚了,还不见战友们归来,我热切地期盼着战友们早日归来。
不久,营地外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,把我的思绪打断,是谁来了?我快步迎门而出,不是战友归来,而是某医院医疗分队几位女军人,冒着风雪说说笑笑地到连队营地巡诊来了。
带队的是一名女军医,紧随着的是几位女护士。
她们进屋后,空荡寂静的宿营地一下子热闹起来,屋内顿时充满人气,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,不知道怎么招呼她们。只是向她们看了一眼,领队的女军医鸭蛋脸型,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高挑的身材,一个极富“女人味”的女军医,说话的时候,脸上总是带着微笑,和蔼可亲的。几位女护士比我大不了多少,漂亮迷人的脸蛋上透露出秀气稚气的“混搭”,蛮可爱的。她们还没有进门时,我就听见了她们银玲般的嗓音,厚厚的棉军装裹着她们苗条的身材,浑身散发出少女的青春气息。
她们的到来,顿时让空旷清冷的宿营地活跃起来。她们热情地询问我,连队的人去哪儿了?这里冷不冷?还问我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什么不适?一连串的问题,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,有些懵懂,我只是做到,她们问一句,我被动地回答一句。面对这些青春热情的女兵,不会多说一句话。
我参军以前,在烟台市(现烟台芝罘区)长大,3岁就到部队幼儿园,上小学在部队子弟小学,后到地方学校上学,从小的玩伴全是男孩子。在“文革”期间上的中学,当时不知道哪来的“一阵风”,男女同学之间,相互不讲话,不交流,如果有哪位男女同学说说话,是要受到“冷嘲热讽”的。可惜了,那个年代,我们青少年的青春荡漾,全部荡然无存,男女之间人性美的东西,全部都被扼杀了。 弄得我十六七岁了,还不会和女人“交流”、打交道。所以此刻,猛地一下子同时和几个女兵在一起,我真不知道怎么应对。只是觉着和男战友还有话可说,遇到女兵,真真是有些腼腆了,甚为青涩。她们大概也看出来了,见我不爱说话,和我“无话可聊”,我身体又没有事,她们就要告辞走了。
就在此时,一位不速之客推门而入。他是离我们驻地不远的兄弟连队的一位排长。两个连队,在部队驻地,一墙之隔,拆了墙是一家,不拆墙也是一家。大家彼此面熟,只是不知道姓名而已。
这位排长浓眉大眼,国字号脸形,中等个,有一副强壮的身板,活脱脱一个英俊潇洒的军人。
他一进门就说肚子痛。女军医和护士们赶紧围了过去。不一会,女军医示意这位排长在地铺上躺下,排长很是听话,接着就在地铺上乖乖躺下。女军医围坐在排长身边,认真地问诊,复诊,排长含笑回答了女军医提出的问题。
十多分钟后,女军医让护士们相继离去。而那位排长还躺在地铺上,女军医也一动不动地仍然坐在他的身边。
他们和声细语,娓娓道来,谈了许久,像个早就熟知的老战友,俩人挺投缘的,他们除了说些病情,更多的还是家长里短的,拉了很多,并且相互间有些含情脉脉的,像是久违的“情人”,用“一见钟情”形容他们,一点也不为过。
时光在流逝着,而他们依旧谈笑风生的,好像忘掉了时间,那位排长不像是有病的,那位军医也不像是医生的,蛮像是一对恋人。
当时,面对此番的情景,弄得我不知所措,也很尴尬。因为我才十七岁,青春朦胧期,对他们的“黏糊”,似懂非懂的。说实话,还有些“看不惯”。当时,我就在想,看病就看病吧,黏糊什么?这个想法,今天看来,太不近人情了。《少年维特之烦恼》,有句名言,“那个少男不钟情,那个少女不怀春”。那位排长和女军医也就二十多岁,恰逢“钟情期”、“怀春期”。还有,那个时候,我也不明事理,应该找个理由躲出去,给他们充足的自由美好的空间。结果,我傻坐在离他们不太远的地方,似看非看的,似听非听的。心里还直犯嘀咕,看个病没有那么复杂,不就是个肚子痛,小毛病吗,还用得着这么长时间。
他们看我小战士,也给我面子,加上外边天寒地冻的,没有“赶”我出去。他们聊得甚为开心,他们相距很近,有时喃喃细语,有时笑声朗朗,看起来非常开心,他们爽朗的笑声,也慢慢打动了我,我不再嘀咕什么,一对老兵聊得高兴,我也开心,他们在这里相聚,空旷的营地不再空寂,我亦不再孤独。
大概个把小时过去了,好似俩人有了约定,终于结束了“甜蜜”的聊天。排长起身了,整好行装,和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,然后和女军医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我送他们出了门口,一直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在雪海中的背影,直到淡出了我的视线,此刻,我又觉着舍不得他们的离去,时光留给他们的,太匆忙了,时间太短暂了。我作为一个小兵,虽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?但我知道,他们在寒冷的冬天,艰苦的条件下,保持着乐观主义的态度,抒发着男女战友之间的情谊,彼此开心快乐,也把欢乐带给了我,让我没有在空寂的营地里熬了大半夜。
这是不是就是爱情?在冬季野营拉练途中的火花碰撞?我想就是。野营拉练中一对男女军人相遇,风花雪月中邂逅,激情燃起的恋情,难舍难分的。
皑皑白雪为他们作证,他们相爱在冬季,是神圣的崇高的纯洁的。
后来听说,他们喜结良缘,成为了一家人。
虽说这个军人的爱情故事,已经过去50年了,但这位排长和女军医的爱情,像一幅美好的画面,一直留存于记忆中。我想,不管怎么说,他们是军人为国奉献,应该获得美好归宿。这对军人在冬季野营拉练中相识,在保卫祖国安宁的岗位上相遇,他们敢于冲破藩篱,勇于追求浪漫,这是他们理应得到的美好爱情归宿。
他们的恋情,不是悲剧式的爱情,不是《安娜卡列尼娜》,更不是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的主人公悲剧爱情,尽管这些名著里描写的主人公的爱情悲剧,能够感天动地泣鬼神,但我似乎更喜欢现实中军人的美好爱情。在那个有许多禁锢的年代,人性中美好的东西,说句不好听的话,时常惨遭“扼杀”。这一对年轻军人敢于追求幸福,是需要有何等的勇气和胆识。
追求美好爱情,体现了人性的伟大。我在漫漫冬季拉练途中见到的这对年轻军人,面对意中人,敢于袒露心声,足见爱情力量的伟大,他们演绎了那个年代军人的爱情风采。
现在想来,一对男女军人在冰天雪地的拉练途中,相遇相爱,迸发火花,多么浪漫呀。我当时的“埋怨”是“无知”所为,现在我读懂了他们,我从内心给他们送去迟到的祝福,祝他们永远幸福快乐。
说完这个故事,我又想起,20世纪七八十年代,在我们后勤部队,这样的军营爱情故事有很多。我当时兵时听战友们说过,有些男军人为了见到心仪的女军人,为了找到“另一半”,绞尽脑汁去接触女兵。有的部队干部,“装病”去看病住院,目的是去寻找意中人。别说,这一招还真管用,还真有擦出爱情火花的,在医院里找到了意中人。
我记得,七十年代,我们二连有好几个单身汉干部,为一个年龄大些的干部找一个女军人,我和另一位战友仁方,利用星期天陪他去145医院见女兵,然后我们给他参谋参谋,我们乐意做成人之美的事情。
有的男兵为了爱情,“不择手段”,绞尽脑汁,最终打动女兵,抱得“美人归”。为了爱情,一些男军人大动了一番心思。有人说军恋很苦,军恋就是,哪怕万苦中存有一甜,也要为了这万分之一去历经千难。
我在文中放上几张我的战友夫妻军人合影照,他们当中有我们一个连的,也有分部机关的。
那个年代,男人以当兵为荣,男军人若能与女军人成家,更为自豪。我大概受此影响,也有拉练的故事因素使然,多年以后,我也与一名女军人为伴,延续了男女军人的恋情。
当年与我一起共同的战友,有许多与女军人为伴,他们之中,有我所在连队和分别机关的一些干部,有同一驻地26军的一些干部,还有一些部队领导子女,也从女兵那儿得到甜蜜的爱情。
七八十年代,我们分部有些领导同志爱人也在部队医院工作,分部张政委、司令部李参谋长、姜副参谋长,政治部丁主任、孙主任、徐副主任等,八十年代我到机关工作,仅我记住的分部机关干部双军人有:宋述照、于琦、李道河、袁亚谦、周强、蔡来舟、肖文忠、裴凤洲、罗华生、方健、殷仁方、施建生、梁庆安、任佃平、崔敏、张子德、刘祥福、鲁旭东、金立诚、居海滨、任晓平、于文杰、孙德仁等,他们爱人也在部队医院。
记得八十年代,我在分部机关工作时,只要不出差不加班,下班后和一些战友,一起骑自行车回145医院的家,大概十里路的样子,我们一路说笑,不知不觉就回到家里,工作之后享受家庭的温暖,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。
20世纪七十年代,我们后勤部队里女军人很多,我们分部管辖143、144、145、147医院,还有22、25野战医院,分部最多时曾管辖十个医院。这些医院遍布胶东大地,承担着对胶东驻军的卫勤保障任务。按每个医院一百名女兵计算,至少有一千名以上女军人。在这样的环境里,男女军人在一起工作,在一个锅灶里吃饭,相互关照,彼此了解,日久生情,相知相爱,可谓是顺风顺雨,亦是情理之事。我们后勤部队医院里,男女军人在工作中相识相爱,组成家庭的太多了。
我当兵时所在的后勤单位,有许多女兵来自城市,她们大多为军人后代。这些女兵和工农子弟一样,愉快服从组织安排,叫在哪干就在哪干,而且干得很好。
七十年代我们分部机关和直属队就有一些女兵,有的在机关保密室、打字室工作,有的担任话务员,有的在机关担任干事、助理员等职务,她们是后勤部队通讯、机要、保密等岗位上的“主角”,她们和男兵一样,出色完成各项任务。
在后勤部队,大多数女兵在医院里工作。她们不仅是部队卫生系统的业务骨干,而且是活跃部队的文体骨干,为军队建设贡献了青春和力量。
我认识不少女兵,聪明机智,业务精湛,在各自行业上学的一手本领。并且许多人能歌善舞,吹拉弹唱,有的还会相声、话剧,成为分部和军区后勤部宣传队主力演员。我们当兵时经常去分部机关礼堂看宣传队的精彩演出,每一个节目谢幕,我们这些缺少文化生活的基层干部战士,报以热烈的掌声感谢这些文艺女兵。
在我认识的女兵中,有的会打篮球,打乒乓球。她们代表所在单位赢得不少好成绩和荣誉,活跃了部队文化生活。
我想,几十年前的这些女兵实属不易,她们,不怕困难,勤奋工作,努力奋斗,为国为军为家,贡献青春,献出芳华。军营里的女兵,之所以得到男兵的钟情,在于她们善良温柔,她们有健康情趣,她们心地美丽,她们是军中绿花,似花又似钢,有一股不可抗拒的无形力量,潜移默化地影响带动着男兵。优秀的女兵,在男兵如海的军营里,鼓舞带动男兵们戍边卫国,献身国防。所以,许多女兵成为男兵心目中的偶像,成为男兵爱慕的对象,我们后勤部队中,男女军人喜结良缘,数不胜数。
分部宣传队在演出,其中有我在连队和机关的战友。
这是分部领导和宣传队的合影。这些女兵中,有我女儿的妈妈和她的战友,她们还是济南军区后勤部宣传队成员。
过去,女兵大多在后勤部队,从事非作战岗位工作。现在,作战部队也有女兵了。“巾帼不让须眉”,先看海军舰艇部队,女兵和男兵一样出海执勤了。2013年我去海南省开会,有机会来到某军港,有幸参观了南海舰队169号驱逐舰。当时军舰停靠在码头上,六千吨位的军舰,“块头”不小,一位军官领我们参观火炮、导弹、鱼雷等武器装备,最后介绍,该舰已经配上女兵,在通信、雷达、导弹等岗位上配置。女兵上舰,利于舰艇长期出海,调节单调枯燥的气氛,“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”。这是一句玩笑话。有夫妻军人同在一艘军舰上,她们和男兵一样,同样承担起保卫祖国海疆的重任。
陆军部队中也有坦克女兵,火炮女兵,这无疑令许多男兵敬佩。
海军陆战队中,有女兵和男兵一样在战斗岗位。陆海军特种兵中,都有女兵的身影,这些女兵会得到军营男子汉青睐的。
在陆海空军中,有许多军人夫妇都在战斗岗位工作,一改过去女兵只在后勤岗位的状况,她们不愧是军中的“半边天”。
火箭军中,也有女兵和男兵一样在战斗岗位。
目前,我们空军部队不仅有运输机女飞行员,还有一些女飞行员,驾驶战斗机飞翔在祖国的蓝天。
还有,英雄的航天员大队,也有赫赫有名的女宇航员,如刘洋、王亚平就曾上过太空,她们的爱人都是空军飞行员,他们用胆识和智慧,共同铸造了保卫祖国蓝天的荣耀。
这些新时代的军人,继续谱写献身国防事业的辉煌,续写新一代男女军人的爱情故事。
今天,我之所以对这个6年以前编写的军人爱情故事进行修改,是因为此事虽然过去几十年了,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令人神往,毕竟“青山依旧在”,往事不能忘。
军人的职业是崇高的、神圣的、伟大的。军人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凡人,也需要无私伟大的爱情。军人的爱情,是神圣永恒的。
(感谢李继军、李慧智、方健、张晨生等战友提供图片)